小儿亡赖

宝宝黄烟烟、宝宝药不然、小哥哥药不是、年轻的刘局、爷爷X3的日常脑洞

*重度OOC注意

**虽然还不是刘局但是没办法只能叫他刘局的年轻刘局出没注意

***没有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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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局尚未被人称为刘局之前,有年端午五脉中的几家在红字门当家刘一鸣的四合院里搞聚会,赶巧他正好在家。端午节的聚会也没什么要紧事,无非就是红字门、黄字门、玄字门三位当家找个理由想聚在一起打打麻将说说话,顺便家里小辈们也走动走动,包些粽子再弄几个菜,热闹得很。

包粽子弄菜刘局不拿手,打麻将聊天他也谈不上有多大兴趣。但这种场合总不能甩手甩脚就这么闲着,于是刘局想了想,便主动请缨接下了去里屋陪几个侄儿侄女一块儿玩的差事。

刘局这几个侄儿侄女都是五脉小辈,但拢共三个人都不是红字门的孩子。年纪稍大的玄字门药家长子药不是也就三四岁,小大人似的坐在屋中的太师椅上翻着估摸是从爷爷屋里拿来的线装全唐诗。药家小儿子药不然和黄家小闺女黄烟烟都还没满周岁,两人坐在罗汉床上堆着积木。大概两人都是刚学会说话不久,有时药不然玩着玩着就忽地抬头兴高采烈地叫一声“烟烟”,黄烟烟也就抬头脆生生地应他一声。一应一和之后两人一脸莫名其妙地互相盯着对方看一会儿,就又低下头来继续各玩各的。刘局对小孩子的脾性不熟,不过倒也觉得十分有趣。半个小时过去,屋里一切都相安无事。一旁自己看书的药不是说渴了想喝杯水,刘局粗略估算了一下从这间厢房走到厨房再端着水走回来大概要四五分钟时间,这点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他也不是十分放心。于是临出门倒水之前他脑筋一动,想了个主意。

刘局走到罗汉床边把积木块数了数平分成两堆分别放在黄烟烟和药不然手边,为了让他俩专心致志地坐在这儿堆上五分钟积木,刘局给他俩安排了一个小比赛。比赛的内容就是在自己出门一趟再回来的过程中两人谁的积木堆得更高,谁就是胜者。

这种毫无物质奖励的比赛对大人而已兴许没什么诱惑,但是对于不谙世事的小朋友来说倒是令人动力十足。刘局还没出屋那两人就已经兴致勃勃地堆了起来,这兴致令刘局心下安定不少。

 

可刘局的安心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端着一杯温水一进屋,就发现屋里气氛不对了。

药不是还是那个看书的药不是,眼睛都没抬,连位置都没挪动半点儿。屋里异常的气氛来自药不然与黄烟烟。刘局一开门就看见药不然面前的积木倒了一床一地。黄烟烟面前还立着一叠不高的积木块,她坐在榻上气鼓鼓地瞪着药不然。药不然呆看着她没有出声,两人就这么呆坐了好几秒,忽然药不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药不然这么一哭,黄烟烟紧跟着也嚎啕大哭。

这下子刘局手足无措起来,两个小娃娃哭了几嗓子很快就引来了在对面打麻将的爷爷们。黄克武抱起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黄烟烟,药来也抱起了哭得比黄烟烟嗓门还大的药不然。

刘一鸣扫了屋里一眼,目光落在刘局身上。

“这怎么回事?”

刘一鸣问得很轻,可还没等刘局回答,这话就叫黄克武接了过去。

“这还不清楚嘛,一看就是我家这个小丫头把药家小子的积木给推倒了。”黄克武拍拍黄烟烟的背,“孙女儿,你实话实说告诉爷爷,是不是这样?”

黄烟烟哭得抽抽噎噎,既没摇头也没点头,一低头就把脸埋在了爷爷肩膀上。

“推倒了就推倒了嘛!真是咱推的也没事儿,一会儿烟烟先跟不然哥哥道个歉,然后爷爷帮你给哥哥砌个高的,赔给哥哥就是。咱赔礼了,哥哥就不生气。”黄克武扬声对药来道,“不信烟烟你问你药爷爷,他们都不生气。”

黄烟烟摇了摇头,还是一个劲地哭着。

“诶!我说烟烟,爷爷怎么教你的,你要讲道理——”

“我说大黄啊,这道理你先别急着跟你孙女儿讲,这事儿得我先跟我孙子说道说道。”药来伸手捏捏药不然的脸蛋儿,“不然你跟爷爷说说,是不是你欺负黄烟烟了?”

“这不可能。”黄克武一指罗汉床,“你家不然平日里淘气归淘气,可这回他这边的积木全倒了,怎么都不能是他欺负烟烟。而且我家烟烟别看着长得文文秀秀,真要发起脾气来也厉害得很。”

“那也是得有人惹你孙女儿发脾气啊。”药来转过目光看着药不然,“不然啊!你是哥哥,怎么能随便欺负妹妹。快跟爷爷说实话,那积木是不是你弄倒的?”

药不然也没回音,他同样钻在爷爷怀里,一个劲儿地哭着。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黄克武拍拍黄烟烟又看看药不然,再看看一地的积木,心里满是不解,“你俩怎么就莫名其妙就哭了呢!”

见黄克武和药来都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站在一旁的刘一鸣忽地笑了起来。

“哎,我说你们两个都是做爷爷的人了,这都不明白。小朋友嘛,说哭就哭起来是很正常的。兴许根本不是谁有意欺负谁,就是一个不小心的事儿。咱们小时候还不是总一块儿闹,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

刘一鸣走到黄烟烟身边拉拉她的小手,又走到药不然身边把他的小手和烟烟的小手拉到一起。

“你们两个小伙伴握握手,握握手就和解了。”

黄烟烟气鼓鼓地拉了拉药不然的手,药不然也拉住她的手晃了晃。两个小朋友谁都不说话,都瞪着眼睛看着对方。

“这就和好了。”刘一鸣拍拍手,“以后还是好朋友。”

药不然拉着黄烟烟的手晃了几下,一抬头又笑逐颜开地喊了一声“烟烟”。

黄烟烟小声“嗯”了一声,算是接受和解了。

 

 

晚餐过后送别了客人,刘局给在院子里闲坐的刘一鸣端去了一壶新茶。刘一鸣接过茶壶,一脸不知为何发笑的表情。

“大伯,您在笑什么?”

“我在想黄家和药家的那几个小孩,真是挺有意思。”刘一鸣示意刘局在他身边坐下,“我还真想知道,他俩哭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

“真不好意思,当时我刚好去倒水。进屋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两个小家伙开始哭。”刘局也笑了起来,“不过要说原因的话,我还是可以猜一猜。”

“哦?”

“应该是黄烟烟推倒了药不然的积木。”

“嗯。”刘一鸣倒了杯茶,“你怎么会这么想?”

“药不然的积木倒向他自己的方向,显然只可能是对面的烟烟推倒的。”刘局笑着回答,“我分了积木给他俩叫他们比谁堆得高,没想到这样玩也能这么快哭起来。”

“你留了积木给他们,叫他们堆高是吗?”刘一鸣笑着摇摇头,“要是这样说的话,这事情的罪魁祸首,恐怕还是药家那个淘气小子。”

“大伯何出此言?”

“药不然的积木倒了一地,黄烟烟的积木只有一点儿,你分给他们积木总不会偏心吧。”刘一鸣喝干了杯中的茶,拿起茶壶又添了一杯,“所以多半是药不然偷了黄烟烟的积木块搭进自家的积木里,偷一回两回可能烟烟没有发现。等到偷得太多,烟烟发现自己积木少了就生气了,一下子就推倒了药不然的积木。这下子两人都很委屈,见你一进门就马上哭起来。”

“原来如此。”刘局抚掌大笑,“果然还是大伯您的思虑更周全,还好我当时没有贸然出来作证。不然岂不是要出洋相了。”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刘一鸣意味深长地一笑,“当时现场有个小目击证人,其实只要一问应该就可以水落石出。”

说到这里,刘一鸣忽然表情一滞。刘局察觉到了他的神情有变,连忙问道。

“大伯,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刘一鸣回过神来摆摆手笑着说,“只是一时出神,忽然觉得兴许我们都想错了。”

 

 

药不是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爷爷。

他不过是想帮弟弟把积木堆得高一些好帮弟弟取胜,没注意弟弟递来的积木块都是从烟烟那儿拿来的,也没想到烟烟发起脾气来居然一下子就把好不容易堆高的积木推倒了。他以为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没想到谁都躲过了,还是躲不过自己的爷爷。

“不然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堆得起那么高的积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就知道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又偷偷帮忙了。”

药来没有生气,但是药不是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直视爷爷的眼睛。他低下头一板一眼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帮弟弟。”

“兄弟当然要相互帮衬,你帮助弟弟是没错的。”药来摸摸药不是的头,“你错在不该用不正确的方法在不正确的时候帮你弟弟。而且五脉小辈情同手足,比试也不要伤了和气。”

爷爷的这个话说得不是那么好懂,但是在小小的药不是心中,爷爷所说的总有道理。于是他仔细记住了爷爷的话,用力点了点头。

 

end


原本是个软萌团子乱滚+刘局的推理之类的脑洞……为什么写成了这个德行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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